刘宝瞪了洛元一眼,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他想得比洛元更深远些,若是将娘娘失忆后对殿下莫名其妙的情深与此事联系起来,只怕还大有文章,但他却再不敢往下想了。
刘宝连忙出来解围,语气焦急地以示关怀:“殿下,您今日的药浴还未泡呢。”
殿下这身子骨儿在江南是遭了大难了,便是经李丞圣手调养也未能见效,他只衷心期盼李禄仕能早日为殿下寻得解药,从沉疴中解脱出来。
陆修珩并未着急起身,而是往后靠坐了些,将指上白玉扳指取了下来,随手丢至桌上。
洛元这才明白殿下的心思,讪讪道:“方才都是属下胡说八道,属下这便去将此事彻底查探清楚。”
陆修珩淡淡应了一声,起身离去。
等殿下去药浴了,洛元悄悄将刘宝拉到一边,厚着脸皮请教:“刘公公,我今日又是哪里说得不妥啊?”
刘宝原本不想管他,但若是殿下心情不畅,连带着自己的差事也不好做,这才勉为其难将香囊一事说了。
洛元听得目瞪口呆,甚至大为震撼:“不就是娘娘没将自己第一次绣的香囊赠予殿下么,至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