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才艺,这下连雍王陆修琢都摇了摇头:“这也不能怪三哥,的确是一群庸脂俗粉,难以入眼。”
听陆修琢这样一说,大家都笑了,除去不足一岁的六皇子陆修琅,就属五皇子陆修琢年纪最小,才十六岁,正是玩心重的时候,他倒是真真冲着欣赏才艺来的。
吴王陆修瑾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打趣道:“五弟你倒是要好好看看,我们几个也只有你还未大婚,若是有心仪的女子,那就先下手为强。”
“四哥新婚燕尔,就莫要拿我说笑了,”陆修琢不以为然道:“成亲有什么好的,平白多个人来管束自己。看看三哥,没成亲以前多自在呀。”
陆修瑞连连点头,母老虎的苦他已经吃够了,五弟不吃也罢。
陆修珉不想五弟被误导,又举出正面例子:“那你再看看你二哥,当初虽是父皇下旨赐婚,但是太子妃娘娘贤良淑德,才貌双全,最难得的是情深意重,危机关头不惜舍身相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陆修珩来得虽晚,倒是将这几句话听得一字不漏,几个兄弟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秦王也笑道:“二弟以为如何?”
……
面对这些言过其实的评价,陆修珩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反驳的字儿都说不出来,明明沐氏事多又难缠,只最后一句勉强有些道理。
这些闲话他原本大可不必理会,但结合沐氏近日的斑斑劣迹,陆修珩忽有一种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感触,竟然破天荒地回了一句:“不过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几位皇子又笑了起来,只当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