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松开了她,抽走了她手里的油纸包,站起了身,往桌子那边走去:“记自家娘子的月信,这有什么丢人的?这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神经病!苏意凝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觉得她被快谢誉这些骚话给羞死了!
但谢誉很明显,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此刻正神态自若的拿起桌子上的杯盏,看向苏意凝,问道:“现在喝吗?喝了你睡一觉,明天会不会好很多?”
这一下,苏意凝总算知道谢誉为什么今晚来找她了。她走到了谢誉身边,拦住了他的动作:“别费事了,我喝过了,虽然不是曲家的,但效果一样。”
而且屋子里也没有刚烧好的热水,这壶里的水放了有一阵子了,应该不那么热了。
谢誉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苏意凝看着他,略微有些局促,没话找话聊:“曲家的这个茶饼确实做的巧妙,金陵城中不少女子都用这个。不过可惜了,后来他们举家搬迁了。”
“不过很凑巧,文秀在曲家搬走的第二个月,在街市上偶遇了一个小摊贩,他那卖的东西,同曲家的不论外形口味色泽疗效,都很接近。她一口气买了一年多的份量,只可惜这东西不易储存,还没到半年,就全毁了。”
“不过蛮凑巧的,后来她又遇上了那个摊贩。大概是神奇的缘分,每次我们府上姜茶用完了,文秀总能碰上那个走街串巷的摊贩。”
谢誉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水,嗯了一声:“嗯,不是凑巧,是我派人去曲家买的。但那时我们退了婚,直接送来,怕你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