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公子摊手:“死了呗。”
“是吗?”柳双娥转了话头,眼神朝松雪那边去,“我记得,你会些武功。”
“奴婢跟随先皇后多年,职责便是保护其安危。”松雪说。
“那好。”她松开了纪云宴的手臂,拍了拍手,神情冷漠地与邵小公子四目相对。
她比对方要矮几乎一个头,头上也没别什么华贵的首饰,只是立在那里,气势却要压了所有人。
她咬牙喝声道:“松雪,给我打。”
回宫一路无言。
纪云宴的紫兰榭隐在太液池背后的一大片竹林之中,紧靠着冷宫,少有踏足,寂静异常。
玄成也跟在二人身后,背着书箱与松雪并排,大气也不敢出。
柳双娥把他送到檐下便挺住,转身想走,却被一把抓住手臂。
纪云宴问:“你生气了吗?”
柳双娥的嘴扯成一条线:“是有一些。”
哪止一些,她当时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指着邵小公子说话时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所有人吃了。
而在场竟无一人敢拦。
“这不关你的事,是他口出狂言在先。也不必担心,这事就算闹大了,他也不敢去柳家讨公道。大不了邵昭仪与我吵一架而已。”
上次邵昭仪的事情,看着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陛下清楚着,心里记了一笔罢了。没想到邵家小公子还以为是柳家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