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放低了声儿提醒:“你今儿还没够吗?明日可是要大朝会的!”
秦渊挑眉,笑得无所谓:“你这会儿倒是不笑了?”
“我哪儿是在嘲笑你,不过……不过是觉得子昭被你欺负的有意思,没忍住罢了。”
沈霁缩缩脖子,躲他越来越近的唇瓣,哼唧了声:“大热天的挨得这么近,热得紧。”
热?
宸佑宫
的冰一向供的足,现在又是晚上,太阳落山了的时候,怎么会热?
秦渊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转头看见摆在旁边的冰鉴,还有被吃空了的葡萄盘,心里顿时微沉。
“你这几日有些过分贪凉了。”
沈霁自己还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刚想说话,便听到秦渊叫人进来。
她忙不迭地从他身上溜下来,佯作无事发生般坐到了一边去,面上要多得体有多得体。
门口候着的张浦连忙进来听命,秦渊才说叫太医过来为皇贵妃把脉。
月黑风高,皇贵妃难道是出事了?
“是。”
他丝毫不敢耽搁,即刻派人去请太医过来,半点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