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诉莫话在门外响起,骨里应了一声,就看一个喘气声粗重的兵士伏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骨里神色一变。
那兵士一看就是从远处来,看来是周遭出了什么情况。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言渚最后喝了一口热奶,对上骨里眼神后,心生不安,手突然放在佩剑上踢翻了身前桌案。
言渚走了两日了,陆思音本来想留在弈城等消息,但实在也因为事务繁忙不得不先回延吴。
陆夫人知道言渚与陆思音见过面之后,一顿饭都没说两句话。
“母亲……”
“你在军中能得几分威望并不容易,别在这种时候闹出事端来,反倒害了自己。”陆夫人只留下这么一句话,这些日子陆思音不在城中,一应事务都是陆夫人在操持,她也借口疲累不与她多言。
吹了一夜的北风,本来还能穿单衣扛着的天气也终于彻底冷了下来。
谢清源又因为过冬物资的事连写了三道奏章,跟南边来的负责押送的官员能从早上吵到晚上。
“还没吵完啊?”她晚上巡查的时候没看到谢清源,问了明封一句。
“嗯,用完晚膳,又跟人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