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以他的身份,本不该……
“难道你还要跟着我这样过一辈子吗?”陆思音笑道。
这样的无奈有她一个人也就够了。
“那侯爷,端王的事……”明封看着那剑上的血迹突然失了声。
她圆睁着眼,虽什么都看不到,却也显出眼底情愫。
“若他不是端王,我大抵也会发疯,学升平公主那样将人抢进府里,幽禁他一辈子。”
权势之下,她也想狂妄一回。
“侯爷不会,侯爷是仁善的人。”
她因笑道:“当你是恭维我了。”
只是他那样一个人,也不是能缚住的。
“会忘掉的。”
她喃喃一声,明封正欲张开的唇,又闭上了。
“你去看看她吧,有外头的人守着,我也出不了事。”她转过身将被子裹好。
这么晚了,他也不会来了。
端王府。
鲜红的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浸润了指尖后一滴滴掉在地上。
乔赟见言渚伤了左臂回来的时候,慌张去取来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