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倒是好奇,这样一个女子被你养在府中多年,你还从未碰她,”言渚一手扶在马车上,靠近陆思音的面颊,“肃远侯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不成是……不能人道?”
说着他的视线下移,陆思音被他说得腿一僵,面上被酒催出了一片薄红。
“呵,那侍妾被我觉出端倪的时候,我说要将她送到您府上,她哭着摇头求我,想来端王殿下侍候女人的本事,也是十分不堪吧,才让人宁死也不愿接近。”
二人你来我往这番拌嘴倒是把对方都激怒了,不过说到底这样的话伤言渚更多。
那晚那女子的神色的确不太好,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想来是有些……
他抛下顾虑,轻蔑一笑转到陆思音身前,双手撑在马车上将她笼在自己身下,添了威压之感。
“只可惜侯爷眼睛不好,又是个男子,不然本王也能让侯爷看看我伺候女人的本事究竟如何。
”
而后他就轻巧松开,轻松笑道:“侯爷也不必与我打哑谜了,那个女子根本没死,若是真有意给本王几分薄面,不如就将她交出来吧?”
她又是一怔,镇定道:“王爷妄言了,那人是不是我亲手打死的,难道殿下比我还清楚?”
她这样死不承认,言渚倒是莫名想起那个摔他玉佩的女人。若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会说话,恐怕也与这个肃远侯一样嘴硬。
“肃远侯手下办事真是不够小心,”言渚弯下腰,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就算他坐在对面也十分靠近陆思音,“人的确是烧了个干净,但是本王叫人特意看了一眼牙齿头颅,肃远侯恐怕不知道那烧死的尸体,是少了两颗臼齿的。”
陆思音背后起了一层汗,她往上伸了伸身子:“那又如何?难道王爷连我小妾牙齿都管上了?”
“别的本王的确不敢说,不过她身上,还真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言渚撇嘴。
陆思音闭眸,将微翻腾的心绪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