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皱了皱眉,“竟如此麻烦?那铺子是在谁名下?”
“衷毅伯府,李家。”
信王微怔:“京中可还有这么户伯府人家?也未怎么听过。”
信王妃斜乜他一眼,轻笑一声:“如何没有?你看青月坊中十数家铺子净是他家的。
这忠毅伯也在朝为官,乃是礼部主客司一小官,似是叫什么李栖筠的。”信王妃说到这里,倒顿住想了片刻,笑道,“这李家的岳丈乃是平西王,可如今府上却是一妾室当家,也不知这李栖筠是什么,是有几分可笑的。”
信王话听到“李栖筠”三字,一时倒想起来。
此人不就是今日殿上被陆珵抬举,混进议会殿中,被众人当枪一通使的那男子吗?今日他在殿上,多是嗫嚅无言,瞧着便脑子不大好使的样子,倒给陆琼留下了印象。小官呢?
信王想到这里,一时也想不通,半晌撇了撇唇,动了动嘴。
“京中大大小小此类之事,不一直是岳丈大人同王妃一起着手的吗?既如此,你便托人去李府问询问询便是了。”
他说到这里,一时顿住一声,“对了,再挑个信得过之人,顺路打听一下那忠毅伯,同那陆珵又有什么关系。”
信王妃听到此处,疑惑道:“太子殿下?”
“今日那陆珵在殿上,对那忠毅伯多有抬举也不知何意。”
信王妃怔忡片刻:“说起这个妾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几月之前,太子去南郊之时,恰叫人往李家递过一封信。那信笺上加盖东宫金印,被伯府那妾室截住送往妾爹爹那里,那信笺我后来自也看了,内容只是一蟊贼毁坏李家车架之事,瞧着是没什么我们自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在
“既这般,妾会上心的。过几日便是亲自去李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