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上药,她便扯着我的衣裳,执拗地看着我,我便只能乖乖由她去。不喝药,她便……”
燕珝一顿。
“便如何?”
云烟正在兴头上,全神贯注着,被他突然的停顿像是吊着口气一般,上不去下不来。
“如何呀,你说呀?”
云烟推推他的手掌,换来燕珝的一握。
燕珝按住她在被窝里作乱的手,道:“无非就是那些。”
“哪些?”云烟忽地意识过来,“不会是像话本中那样,嘴对嘴……”
“你知道就行了。”
燕珝换上了严厉的声音,可语气却没半点威慑力。
云烟半点没被他吓到,只是笑。
“我知道,知道了。”
她咯咯笑了几声,听着旁人的爱情故事。
“年少的男人总是有些自负的,”燕珝道:“从前我以为,我会有一个贤良淑德,处处都好的妻子。她为我主持中馈,我为她遮风挡雨。日后生儿育女,这大秦江山世代延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