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梦中还要好听几分。
方才哭过的嗓子此刻还很娇,似柳枝无意间被风吹抚过水面,带起的细微波澜。
但那波澜不止,越荡越宽,宽得他都无法控制,周身莫名而来的颤栗。
他倾下身没有将人放过,细嚼慢咽进食般含着唇珠吮了又舔,并未往里探入。
只是这样贴着、啮齿着便觉得满口甜津津,直达心间。
黏稠稠地含了一会儿,他才将人松开,见她红肿的唇露了笑一声。
不出意外得了美人媚视烟行的一记眼。
“唤得好听,以后都这样唤。”他弯眼笑道。
有病,这样的称呼但凡叫熟了,她和他也该完了。
江桃里被骗了一遭心中有埋怨,抬手不虞地推搡人。
他得了好处,自然而然地顺着力道倒在榻上,但落在她身上赤裸的目光,依旧令人心惊。
江桃里撑着身子,坐起来理着鬓发,没有看他一眼。
他斜斜地觑了她一眼,见她正抿着那秋棠丰腴的唇,喉结一滚,这才正经几分道:“想见她吗?”
她被欺负过,现在还红着眼尾,抬眸雾霭霭地看了他一眼。
江桃里摇了摇头,无声地拒绝。
她才不信他会这样好心。
这欲说还休的表情,看得他的又心痒了。
若不是今日欺负的次数过多了,他还能将人按在屋中,在每一处细细慢慢地欺负。
“真不见?”他用懒散压着慾念,指勾着她腰上的细带,一点点往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