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妃出了御书房后脚步沉了沉,脸上丝毫表情都无。
倘若太逼迫,这天下也该换个性氏了。
此间的事,江桃里比旁人还要知晓得早些,因为当天有人就摸去了她的房中,非逼要着讨赏。
最后江桃里被扒得干净,浑身都被吃得个干净,才被放开。
“你在干吗?”
江桃里云鬓松软地瘫倒在床上,细细地喘着,双颊还泛着春桃粉。
她察觉到头发被人缠绕着,不悦地抬起雾涟涟的眼眸,睨了一记,睇眄流光。
闻齐妟懒懒地倚坐着,身形颀长,端是一副风流相。
手指尖缠绕着红线,正挑起乌发一股股地辫着。
他闻言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开。
“别乱动,就快好了。”随口应答。
江桃里浑身无力,也没了同他讲话的心思,索性就不再管了,闭眼睡着,任由他乱碰着乌发。
房间阒静无声。
很快他便辫好了发,鲜红的线,乌黑的发,冷白的手指,碰撞成了极其诡谲惊艳的画面。
闻齐妟松开她的发,低眸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秾纤得衷,腰如约素,皓质呈露。
凝视片刻,他倾身吻了吻她的脸,轻轻地呢喃道:“他就快回来了,真想将你藏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能看你。”
“我一个人的……桃桃。”他的吻渐落至柔软的唇边,轻轻地啮齿着,含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