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并未在里面待太久,擦干了眼泪朝着外面走去。
一出去就被人拉入怀中,吻落在眼侧,舌尖潮湿扫过,响起了带着晦涩的声音:“咸的,哭过了?”
江桃里抿唇抬眸看着他,忽地踮起脚尖,一口咬上他的下巴,柔中藏着利刃,“哭过又如何,与你何事。”
闻齐妟下巴微扬,一手将人按在爬满青叶的墙上,青汁被挤压出来,沾满了粉白的披风。
他抬起她的下颌左右看了看,倏地埋头吻上去。
吻得凶,吻得猛,一副要将其抽筋拔骨的架势,强势席卷而过,将那甜津津混合着咸泪味儿,一同搅合咽下。
江桃里受不住这样的吻,只能发出细细的轻吟,很快就气喘吁吁地推人。
“现在还能说不关我的事吗?”他停下纂夺,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以额相抵,呼吸一样并不平稳。
他目光顺着她雾霭霭的眼,一路往下道:“眼,鼻,口,耳,甚至是身子,从今以后都是我的。”
江桃里用力将人推开,颇为恼恨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外边跑去,好似身后有豺狼虎豹。
身后的人也没有追上去,只是懒恹地倚在满墙青叶之下,目光诡谲地看着那跑过去的身影。
半响他才嗤笑声,抬手拂过被用力咬过的唇,欢愉比痛多。
江桃里头也不敢回地朝着外面跑去,心跳如雷,方才她悄然交给娘亲的,是出来时就已经准备好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