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两人没有过去,留在这边讲着小话。
见识广又会讲话的惊斐讲出趣事儿,频繁惹得两人发笑,一时之间也有了独特的热闹。
另外一边的校场。
嗖——
一只长箭带着破竹之势正中靶心,直接将其穿透射在了后边的树干上,簌的惊起了一树的春燕。
围观之人发出惊叹,早听闻长平少将军英勇无双,尚未弱冠就闻名遐迩。
特别是驻扎乌和的那几年,无人敢犯,只要闻见长平二字就弃旗而逃,今日总算是见识了一番。
场中心身形颀长而立的人,戴着精致的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身着了一袭玄色扎规。
虽春至却依旧严寒,所以他穿的衣裳领口有着细绒,高束的马尾上顺着面具缠了几缕红线。
他同那些京中人的穿着不一样,多了几分边关雪原的痞野狼性。
“少将军果然箭法了得,是我输了甘愿饮烈酒。”开口的是羽林大将军的嫡子徐真。
大将军已经交了兵权多年,如今正在京中养老,身边只有这一个儿子,所以十分珍惜。
本是让他入仕途,可徐真偏生不愿入仕,一心想要继承父业,上战场建功立业,他十分渴慕刚回京,且闻名遐迩的少将军。
今日前来亦是听闻少将军来了,这才火急燎燎地也过来了,见到少将军的那一刻,立即就是和他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