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澄朝对着马车内部环视了一圈,又喊道:“怀竹,到了侯府再叫本世子,本世子歇会儿。”怀竹应了。
这下好了,确定怀竹不会忽然探头进来,马车四周的帘子也不会忽然被风吹起。
燕澄朝举高自己的手臂,慢悠悠地在手背处亲了一口。又想了想,回忆着方才小臂察觉到痛意的位置,又重重地在那处亲了好几口,亲完,心情舒爽地笑开。
她猜得到吗?
若是猜到了,定然又要气死了。
另一边,李嗣音刚刚自虐完,痛得她眼里都泛起了水光,润白的小臂上还留着红红的牙印。好不容易等疼意过去,要喊朱砂进来抹药,手背处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绵软的触感。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李嗣音愣住,生理性泪水在她眼眶里要掉不掉。
没等她想明白方才那触感是什么,小臂上,那红红的牙印处又倏地传来了更为清晰、更加有力的按压力度,触感……触感仍是如果冻般的绵软。还不止一次,这一回那触感生生持续了好一阵,像是有人在不断亲吻她的手臂。
李嗣音的脸腾地红了,而后升起的便是无尽的羞恼,捂着牙印那儿狠狠搓了好几下。
“燕澄朝!”
这个流氓、登徒子!方才还挂在眼眶里的生理性泪水被她气得霎时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