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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澄朝抿唇,“因那蛊的原因,公主若是病痛缠身,本世子亦能感同身受。今日一早醒来,我……我便察觉腹中异痛……”他说着,话音渐渐消下去,已是扛不住心中别扭。

赵闵又听见一个关于那蛊的新症状,连连称奇,忙从桌上拿起自己的纸笔将燕澄朝所说一一记了下来。燕澄朝问道:“那赵太医能将公主的情况告知于我了么?”

话落,赵闵停了笔,面露纠结。

燕澄朝试探道:“可是九公主吃了什么东西的缘故?”

“燕世子,当真想知道?”

赵闵抬眼,手中还拿着本薄薄的册子。燕澄朝点了点头。

“九公主腹痛……乃是女子月事尔。”赵太医叹道,似乎他也觉得这话对着燕澄朝有些不妥,刚说完就沉默了,一会儿转移话题道;“燕世子……可要老夫开点药?”

赵闵还记着燕澄朝说他也腹痛的事。

可燕澄朝听完李嗣音腹痛的真相,却呆愣了好一会儿,掩在发梢后的耳朵早已烧得通红。他窘迫地摆手,“不、不必了……”竟是落荒而逃。

他想起女子月事似是每月都会来,一来便是几日,燕澄朝心中五味杂陈,李嗣音,每月便都这般痛么?可为何,他从未见过这人在他面前虚弱的模样。

怀竹见自家世子一脸郁闷地从医暑回了自己厢房。

把自己关在里面好一阵子,又打开了门,这回竟罕见地带上了纸和笔。燕世子似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可怀竹听不清,他看着这阵仗问道:“世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燕澄朝抬头瞪他一眼,“多嘴!”

复又抿了抿唇,垂下的眼神变得复杂。

怀竹默默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