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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两人的同窗之谊有没有想明白不知道,宿敌之恨倒是建立得越来越深厚了。

……

李嗣音想起这段回忆,心里道:若是当年燕澄朝不来插那么一手,她兴许不会与他结怨,可按燕澄朝的性子,瞧见此等事必不可能视若无睹。依她的性子,也不可能觉得自己有错。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心想,她和燕澄朝还真是对天生的冤家。

次日清早。

朱砂推开门,照例来唤李嗣音起床洗漱。

她一眼就瞧见了桌上被丢弃的带着尖刺的果壳,朱砂放下铜盆,疑惑地将果壳拿起,又使劲用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了赌尔焉的气味。

朱砂拧眉,公主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她百思不得其解,便先将那果壳放到一边,去喊李嗣音起床了。李嗣音被她唤醒,只觉身子有些疲乏,挣扎着掀被坐起

——“啊,”

朱砂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

李嗣音顺着朱砂惊愕的表情望向自己的床铺,便瞥见了一小滩血迹。她脑袋里还没反应过来,想她床上怎么会有血呢?

那厢,朱砂已赶紧从李嗣音的衣橱里翻出了月事带,担忧地说道:“公主,您来月事了。”

哦,原来今天是她来月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