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元帝阴沉着脸,问张静堂:“昨日可都将巫族使团尽数扣压下来了?”
张静堂上前一步,低声回道:“都扣下来了,如今除了程英和阿勒司在大理寺牢狱,其余巫族人都还在驿站待着。”
“好,”
夏元帝压着怒气,转而对底下的五名太医道:“从今日起,你们便专门照料公主的身体,尽快破解出蛊的解药。”
五位太医顿时跪地行礼,“臣领旨。”
夏元帝吩咐完这件事,便回头安慰了冯殊因和李嗣音好一会儿,而后才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若说夏元帝心里下蛊之人谁的嫌疑最大,那必定是巫族那位制出情蛊的程英。
他既然制得出情蛊,再制出一个其余的蛊又有何难。
就算这蛊当真不是他制的,他这般了解蛊必定也懂得解蛊的手段。
无论如何,程英此人不能轻易放过!
夏元帝匆匆走了,忙着去处理因巫族而起的大乱子。
而方才才被委以解蛊重任的太医们,则与李嗣音约好了一日一观诊,若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即派人来找他们的约定后,便一个两个的都赶回太医院翻阅古书、钻研药方了。
凤仪殿中一时又只剩下李嗣音和冯殊因两位主人。
眼下情形,冯殊因自然不可能放她回宫外的公主府去,李嗣音也知道,便在凤仪殿住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