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瞥开眼,说道:“大家也都看清楚了,这匣子内装的,并非什么金簪,今日我力证清白,也请刘娘子守诺,日后可不得再骚扰我。”
刘媒婆不依,上前争辩道:“哎,春花娘子,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藏了卖了,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春花见她还要纠缠,心下厌恶,当即冷了脸,说道:“你还要如何?方才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大人面前,你也敢出尔反尔?”
刘媒婆见她扯上了沈磊,忙小心看了过去,只见他黑着脸坐在那儿,活像庙里的黑面神,她赔笑道:“大人见谅,这金簪经了我的手出去便没了踪影,我若不能给赵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以后谁还敢找婆子保媒啊。”
“你——”
“说到底不就是要钱么,你开个价就是。”李长健也拉长了脸,言辞中暗含几分恼意。
“不行。”春花和刘媒婆异口同声拒道。
两人对视一眼又各自别开,刘媒婆轻蔑道:“那金簪少说也要千两,你们这种人家不吃不喝十年怕是也赔不起。”
春花自然也不肯:“我没做过,绝不认。”
“好哇,那咱们就上云州府衙去理论。”
眼见又要吵起来,沈磊不悦开口:“当本官是死的么?”
两个人当即住了嘴。
场上一片沉默,正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一旁的燕老头疑问道:“金簪,什么金簪?”
却无人理他,慧儿低声道:“这贼媒婆非说前几日她来提亲时带了一枚金簪,被我阿姐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