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全见状,冷笑三声,骂道:“蠢货还学别人割袍断义,不过是个死穷酸,我还稀罕你不成。”
他额上不断往外冒血,,他伸手一抹,也顾不上多做纠缠,说罢恶狠狠瞪了萧霈云一眼,叫嚣道:“你给我等着。”
转头又一把推开面前那个少年子煦,便捂着脸惊慌离去。
萧霈云从小到大皆是众星捧月,哪里受过这等闲气,当下已是怒气攻心,她玉拳紧握,银牙紧咬,心里已将他凌迟千万遍。
那青衣客看着张孝全离去的方向,神情难掩悲色,苦笑连连。
他拱手作揖,朝萧霈云深深一拜,歉道:“今日我二人在此妄言,冲撞了小姐,还请小姐原谅则个,周子沁代他给小姐赔罪了。”
萧霈云一肚子火刚好没处撒,当下便迁怒于他,骂道:“你替他赔罪?你是他儿子还是他孙子?”
此话一出,那青衣客脸上青白交加,十分难堪。
那沉默许久的少年子煦见兄长无端受骂,上前一步,理论道:“你这女子好没道理,我兄长先前不惜得罪好友也要护你,现下又担心你独自生闷气,好心给你道歉,你却讥讽他,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子煦……”那青衣客忙叫住他。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兄长你常说善人者,人亦善之,我一直深信不疑,可今日我才发现并非如此。你诚心结交那张家大哥,为了今日之约,即便未来只能啃咸菜馒头,也非要花十两银请他来这茶楼中消遣,可他压根儿就没当你是朋友,他捕风捉影,卖弄口舌,是是非人,刚愎自用,傲慢无礼,是无德人,欺女凌弱,恶言中伤,是无能人。这种小人实在不配你推心置腹,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也无须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