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伤不了。”巫栀摆摆手,“我是想试试陈老头能不能解,又要用几日才能解罢了。”
胥姜更觉头痛,“若是他也解不了呢?”
巫栀得意一笑,“若是连陈老头都解不了,那医署那群渣子就更解不了了。”
胥姜明白过来了,“你还真想趁医署义诊,装病混进去?可他们见过你,不给你诊治怎么办?”
巫栀鬼精鬼精的,“认识我又怎地?他们既然开义诊,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见死不救?”
胥姜头大如斗,“拿自己身子作赌,会不会太过冒险?万一出师未捷身先死,岂非得不偿失?况且陈大夫也不会答应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巫栀豪气地打了一个嗝,随后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有分寸,早已配了解药。况且,我还没立下一番事业,怎敢让此身先死?”
她随后又偏起头琢磨道:“至于陈老头……得先瞒着,等我混进医署,他也就拿我无法了。”
胥姜为陈大夫掬一把老泪,他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收了这么个反骨仔。
“那你接下来作甚?回楼家?”
巫栀摇头,“我先等等,看过会儿陈老头会不会让人来找。”
胥姜仰天一叹。
此时,几人逛到了胥姜摊子上,胥姜便让巫栀自个坐,随后招呼客人去了。
巫栀见左右都支着摊子,闲得无聊,便让胥姜帮她写了‘神医’二字挂在树下,竟坐地看诊起来。
‘神医’二字太过狂傲,挂上之后立即引来左邻右舍与行人的注意。有人好奇询问,这一询问便问出了病,将那询问之人气得不轻。
可巫栀却准确说出其外症,又说出治法,那人半信半疑,最后交了十个铜板,领了张方子走了。
十个铜板倒是便宜,围观之人蠢蠢欲动。
巫栀指着胥姜道:“你们大可放心,若经本神医诊断开方,有不见效的,只管来此,找胥掌柜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