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送佛送到西,何况他觉得这小伙子不错,英勇仗义,值得帮忙。
杜回一听他说胥姜受伤,也顾不得追问他打哪儿冒出来的,忙问道:“胥姜受伤了?伤在哪儿?伤势怎样?”
想着胥姜肿得馒头似的脚,楼云春神色也不大好,“伤在脚上,伤得不轻。”
杜回对胥姜的‘懂事’偶尔也有埋怨之时,“先前就觉得她脸色不对,这丫头,定是怕给我添麻烦,才忍着没说。”
再看看楼云春,一个两个的,没一个让人省心!
撑筏人见他同知州大人有来往,瞧着还关系匪浅,更为勤切:“大兄弟,不是要送你娘子渡江看大夫么,别耽搁了。”
“劳您去祭台那边候着,我这就带她来。”楼云春又对杜回说道:“先生,我先带阿姜回驿馆,晚些再来拜会您。”
“伤势要紧,去吧。”他眼下还离不得,只得让二人先去。
“您自己也多加小心。”楼云春说完,便折回祭台去了。
杜回朝撑筏人拱手道:“劳驾老哥替我多照看些,过后必当酬谢。”
“大人客气了。”撑筏人敬道:“大人在此开办书院,不论家世广收学子,造福咱们涪州百姓,让咱们的孩子也有学可上,这是上上善举。与大人比起来,这点小忙算不了什么。”
杜回听出门道,“您家孩子也在书院听学?”
撑筏人忙答道:“正是,他叫杨树。”
杜回点头,表示记下了。
话在精不在多,撑筏人点到即止,朝杜回拱手告辞,撑筏掉头,往另一边去接楼云春。
胥姜见楼云春回来,问道:“如何?能渡江了么?”
“能。”楼云春过来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