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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闻言,却是进肆,将胥姜寄来的信直接交给了楼云春。

都不需他问的。

楼云春赞许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抬脚进肆。

茵茵傻看着二人,随后瞪了梁墨一眼,拱着嘴跟了进去。

梁墨丈二摸不着头脑,这又是怎么了?

第229章 二百二十九斩

书肆后院。

几位先生谈得乏了,便歇下来喝茶。旁听的众士子终于得了机会,争相求问,以求解惑。

曾第一总是抢在前头,他上前朝荀砚行礼,随后问道:“方才听几位先生谈论济世之道、文章之道,学生受益良多,却也有一惑,想请先生赐教。”

荀砚抬手,“请问。”

曾追问道:“先生,究竟何谓道?”

荀砚略微思忖,答道:“后生所言即为道。”

他?曾追心头疑惑更甚,虚心问道:“学生愚钝,还请先生详解。”

荀砚盘坐两仪榻上,双手结于丹田,摈除杂念,娓娓解道:“儒家之道,为‘礼治’‘德治’‘人治’,也就是人与人合理相处之法则。道家之道,则为虚无,无相无形,法于自然,讲求无为、不妄为,遵循自然之理。佛家之道,在于修行,在于‘拂尘埃’,在于悟,在于超脱自我,净化心灵。”

他稍作停顿,给曾追以思考的时间,随后继续道:“此三道皆为人之道,同出一源,无有高下之分。只是问道之人不同,其所求、所需不同,所以得到的结果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