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拿牙齿磨她手,她回神捏了捏它的耳朵,“知道了,饿不着你。”
缸里还养着些小鲫鱼和鳅鱼,都是它的口粮,胥姜各剖了两条给它炖煮,自己则简单的煮了一碗汤面,一人一猫静静的吃完。
隔天,月奴的口粮,便只剩下一半了。
胥姜做了一道葱烩鲫鱼,一道酱鸡,一道拌马兰,一锅油麦饭,一盅猪骨锦荔枝,外加一壶米酒,送至大理寺。
守卫见她提着个食盒,便知她为何而来。
“劳烦差爷帮忙送给楼大人。”
“娘子有心了。”
“冒昧一问,他可还好?”
“好着呢,娘子放心,在咱们自己地盘,没人敢对大人不敬。”
胥姜放下心来,笑道:“那就好。”
守卫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娘子可有话带给大人?”
胥姜摇头,随后见守卫脖子上有几个蚊子包,便问:“大理寺蚊虫多么?”
这是什么问题?守卫有些发懵,却仍旧答道:“入夏以来是比往常多了些。”
胥姜点头,随后朝他一礼,牵着驴走了。
这就没了?守卫抓了抓脖子上的包,随后将食盒给楼云春送去。
楼云春禁足在大理寺衙舍中,这几日大理寺卿和御史台的人轮番审问,却也没审个名堂出来。
他所涉及的三个案件,在断案对错上并无谬误,有的皆是章程上或是量刑轻重上的争议,放在平日这本不是问题,罪犯都是大奸大恶之徒,证据确凿之下,流放与斩首,皆可凭县令自行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