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春点头答应,心头却觉得她比任何药浴、汤饭都更能驱逐寒意。
楼云春去沐浴,胥姜便压水替马儿冲洗,她摸了摸马儿的脑袋,温柔道:“辛苦啦。”
马儿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犟驴支着差点被她揪秃的鬃毛,吊着脸打了个响鼻。
楼云春泡完药浴,只觉得精气通畅,神清气爽。他披散着头发站在厨房门前,看胥姜盛粥,胥姜抬头朝他一笑,随后将粥递给他。
他上前接过粥放在一旁,随后将她楼进怀里,与她毫无顾忌的相拥。
胥姜手里握着勺子,笑道:“抱一抱就饱了?”
楼云春埋在她肩颈里,深吸了一口气,“不。”
“那还不赶紧摆……”饭。
‘饭’落进了某人的肚子里。
胥姜手发软,勺子差点坠地,却被楼云春连手带勺地握住。
楼云春在她唇间辗出绯色,末了,轻轻啄了啄,笑道:“半饱。”
胥姜盯着他发傻。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接过她手中的勺子,神色轻快地去盛粥。
胥姜转身盯着楼云春的背影,回过神后,一双眼睛弯成新月。
除防风粥、蒸饼外,胥姜还做了个菇油拌波稜。楼云春一气吃了半锅粥、四个蒸饼、半碟波稜,胥姜看得惊心,忙道:“你慢些,别吃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