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统学求之不得,“学生从命。”说完,背脊一松,又恢复成往日散漫的模样,随后将钟麓怀里的猫给捉了回来。
“礼多繁累。”楼敬往小几上一靠,支着下巴接过话头,“昨日主理祭祀,真真是累煞我也,今日若还来那外头那套,我可掀桌走人了。”
闻言,众人皆笑。
袁祖之笑骂:“你这话若是嚼出去,不日弹劾你的奏折便该飞到御案上了。”
楼敬哼道:“届时我只找你算账。”
“好不讲理,与我何干?”
“谁教你要提醒?”
袁祖之指着他对众人道:“瞧他这副赖子样,哪里像个官儿。”
见这两个老冤家又对掐起来,其余人不仅不劝,反倒看得津津有味。
胥姜趁机将分装好的牡丹花饼、槐花馒头、艾草果儿分摆上,每份糕点只装两个,坐在鲜嫩的竹叶上,瞧着清新可爱。
糕点入席,堵住两人的嘴,院子里才清净了。
计善吃了半块牡丹花饼便吃不下了,他切切地问道:“胥掌柜,这既是品书宴,书呢?”
他这一提,众人也都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