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龃龉不好跟二人讲,便应道:“多谢先生提醒,儿省得的。”
随后将邓阅川的书包好,写了契书,交给他。
邓阅川爽快的付钱,说道:“我有位好友,曾在史馆任修撰,如今告老赋闲,手心燥痒。你这破损毛本,说不准正合他意,过几日我替你引来,指不定还能替你促成几桩买卖。”
“那便谢过先生了。”胥姜又道:“这事说来也算巧,我手里正有桩史馆交办的差事,说不得还能向您这位好友请教一二,取取真经。”
“史馆转到外头的,都是些鸡肋活儿,琐碎又麻烦,是由谁交办过来的?”
“钟麓大人,先生可认识?”
“原来是他,听闻他如今任史馆检讨,这事倒归他管。”邓阅川又问:“交的什么活计?”
胥姜苦着脸,“修注繇县县志。”
邓阅川笑叹,“亏得你能接,这活儿也算陈年痼疾了。”
“先生也知道?”
计善解惑道:“他曾任过直史馆。”
胥姜恍然大悟。
邓阅川道:“修复进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