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姜脑子里迅速闪过各种旖旎桥段。可还未待她细问,两人已至袁祖之书房前。
胡煦叩门,里头随即传来袁祖之的声音:“可是竹春?进来吧。”
两人推门而入,袁祖之正在练字,一见胥姜同来,有些惊讶。
“你二人约好一起来的?”
“刚巧在门口碰上。”胥姜将节礼奉给他,胡煦见他手上不得空,便替他接过,放到了一旁。
袁祖之忙招呼她,“胥掌柜来瞧瞧我这几个字写得如何。”
胥姜过去一瞧,不吝夸赞,“丰筋多力,笔老墨秀,好字!”
“你既说好,楼敬那老家伙想来也挑不出什么错。”
“这是要赠给楼先生的?”
“不是赠,是比。”
原来二人斗墨呢,“若是比,您和楼先生那可难说谁更甚一筹。”
两人书法难分伯仲,只是楼敬的字比袁祖之多一份逸乐之韵,更符合胥姜喜好。
胡煦见她拱火,眼底浮起一丝笑意。
袁祖之瞪眼,“你胳膊拐哪边的?”
胥姜闷声笑道:“哪边也不拐。”随后又提议道:“既然二位先生要比,不如来书肆比如何?儿正巧想办个品书宴,届时将几位先生都请来,让大家评一评,如何?”
“品书宴?”袁祖之敏锐道:“品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