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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份上,胥姜自然无法拒绝,只好点头应允。

见她答应了,楼云春从腰间取下一个腰牌递给她,“你收好它,大理寺的侍卫见了它,就会通传放行。”说完垂下眼眸,又道:“凭它也可以来楼宅。”

去大理寺还能说通,去楼宅出示这腰牌,让人看了作如何想?胥姜无言。

见她盯着腰牌发呆,楼云春又往她面前推了推,随后起身就要告辞。

“我走了。”

她又没说不收。胥姜啼笑皆非,却也只能将他送到门外,看他上马。

“哎。”她叫住他,叮嘱道:“记着这两日别吃太硬的食物,也别吃太烫了。”

楼云春闷声点了点头,骑着马踢踢踏踏地走了。

胥姜将门上栓,走到桌前拿起那腰牌借光看了看,正面刻着‘楼云春’三字,背面刻的是一个龇牙咧嘴的虎头。

胥姜摸了摸那虎头,想着楼云春被烫嘴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什么老虎,分明就是一只猫。”

说猫就见猫,真真儿是念叨不得。

隔天,胥姜盯着门前瑟瑟发抖的黄皮小毛团,望天无语。

哪儿来的猫?

她抱着问了左邻右舍,都说不是自家的,最后只能又将它带了回去。

“你也是个没人要的。”胥姜把猫带回书肆,煮了一锅米粥,又切了些鱼干肉混着弄给它吃。

那小猫饿极,一闻到香气就窜上去舔了一口,然后被烫到了舌头,她赶紧给它拎起来,等粥凉了才放它去吃。

“怎么和他一个德性?”她戳了戳小猫的头,看它吃得香,叹道:“看来你是赖上我了。”

小猫肚子吃得圆鼓鼓,然后爬到炉子前蜷成一团,咕噜咕噜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