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敢乱动。
胥姜的手贴着楼云春的胸膛,直觉他心跳如鼓,连带得她也有些慌张。
楼云春的手掌扶在胥姜腰侧,暗思手下这把骨头,即便隔着冬衣也显得不盈一握。
万众之中,二人相拥,自成世界。
等人群呼啦啦挤出了街道,楼云春才松开她,他与她各自别开脸,皆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去看水神么?”半晌楼云春才问。
“嗯。”
“走吧,我知道一个地方,人不多。”
鬼使神差的,胥姜跟着他走了。
两人逆流而行,人越来越少,走到一处茶铺,楼云春让她在此等候,说是牵马去了。
胥姜口渴,干脆坐下叫了碗茶。她没有看茶单,让茶侍随意上了一盏,揭开一闻,竟是夔州香雨。
她赶紧喝了一口,入口醇香,苦尽回甘,是熟悉的味道。
喝完又问,“小哥,您这夔州香雨另卖吗?”
茶侍点头,“卖的,一两二百文。”
“劳烦替我称二两。”
“好嘞。”
茶侍很快将茶称了来,笑道:“姑娘行家啊,一品便知是夔州香雨。”
“曾去过夔州,所以认得。”
“原来如此。”茶侍点了点头,又道:“这是年前最后一批了,再要就得等年后了。”
胥姜接过隔着纸皮闻了闻,又掂了掂,“这二两也差不多能喝到年后了。”
“年后的香雨会更香浓,娘子若喜欢这茶,可年后再来品尝。”
胥姜数了钱递给他,笑应道:“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