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朗辞看了父女一眼,语气低沉道:“派人看着军营,陛下不见,咱家如今谁都不能轻信,直到找到陛下。”
说完,他率锦衣卫穿从密道离开。
没多久,那位叫李应的车夫被锦衣卫找到,赵朗辞深望了他一眼,问道:“女帝在哪?”
李应被打得脸容难辨,趴在地上呕血,笑道:“牝鸡司晨本就为天理所不容!这次水灾之所以发生,全都因为女帝登基,激怒天帝!我好几个亲人都在这场灾祸中丧生,全都是女帝的责任!”
赵朗辞冷嘲:“程见琅就是这么同你们说的吗?简直可笑!”
“不是他说的!你不要含血喷人!”然后李应就不肯说话了。
“不肯说出女帝下落的话,来人”他迟疑了一瞬,终于还是道:“用刑。”
女帝不知下落,城外有流民,间或还有游走的零散的敌军,迟一会找到她,就增加多一份危机。
“掌印,那边不能过去了,前面是流民区,水灾后有许多疫病,都圈禁起来不许人进入的。”
身后的锦衣卫劝道。
但赵朗辞没有理会,依旧往前,直到被官府的人拦住。
“你们是什么人?没有令牌禁止进入,如今里面有许多疫情,非大夫不能进去。”
“滚开。”赵朗辞一脸阴暗。
几个守卫面面相觑,最终出手拦住,却被他一掌打趴在了地上,孑然一身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