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张昕清顿时大笑道:“哈哈别别开玩笑了!他那样的人用得着哈哈讨好你这种小姑娘吗?”
昕枂委屈:“因为我是唯一的姜氏后人啊,西州军很厉害的你不知道吗?他他害怕”
她话还没说完,张昕清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
“行啦,堂堂手段凶残的司礼监大魔头,对一群早些年就被先帝拘禁在西州的士兵害怕得不得了,以致他要努力地讨好女帝陛下,生怕女帝陛下一个不高兴,找西州兵挖了他祖坟!”
“哈哈,也就小女帝你会信这鬼话吧?你不想想,他一个手段这样多的人,要是真的害怕,哪里用得着选这么一条讨好女人的路?挟持你当傀儡不香吗?还是说你一个弱点也找不到,他奈何不了你?”
“我我也知道啊,”昕枂快要哭了,“我自己也不信,可他就是那么说的,我能怎么办?”
“妹妹,相信姐姐吧,一个男人无缘无故这么对一个女人,哪怕他是太监也好,肯定都是因为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啊?”
“男女就那点破事,你说是什么原因?”
“可他不肯承认啊”
“你傻啊,要是换了你心上人是高不可攀的身份,而自己是地低泥,不用想都知道对方会拒绝,谁肯去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