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出言为她讲话,两个人之后再有什么深交, 不合适,会招人议论。
因而此刻不年不节没什么由头的,这一位大师忽然登门拜访,实在叫梁和滟有些诧异。
只是如今什么事情对她而言都不太重要了,她满脑子只她阿娘的病势,看着眼前的清源大师,她猛地想起什么,忙不迭走近两步,垂着头,姿态放得很低地拱手:“大师素擅医术,我阿娘如今病情略重,不晓得您能否拨冗来为她诊治一番?”
梁和滟的性子,实打实的不好,一把骨头硬得像铁铸,等闲敲不弯,此刻头颅却压得低了又低,因为没听见言语,甚至有撩开衣摆跪下去的意思。
“小娘子不要跪。”
清源大师叹一口气,后撤一步,语态温和道:“我就是为这事情来的,你放心就好了,闲话少叙,叫我去看一看你阿娘。”
梁和滟忙不迭点头,也不去追问缘由,只伸手把人往里面引,若非还有一点理智礼节,她现在就要拉着这人往里奔了。
她一边走,一边跟清源讲着方清槐的病症,尽可能简明扼要地讲她如何起病以及病程的进展,清源听得也很认真,不时点头或是问上几句。
等梁和滟讲完,垂眼思索着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时候,他忽然开口,说起另一件事情。
“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