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檀非常配合地笑说:“是是是,谁家主子有我们小姐好呀……”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那酒楼走,离开后,一旁巷子里才走出两人。
陈观抱着剑,开口便是风凉话:“看来,季枝遥也没多喜欢七公子啊,说忘就忘了,你看,多开心。”
“……”裴煦瞥了他一眼,沉声说:“你真以为我不会把你也毒哑?”
“不敢不敢,属下知错了。”
“……”
“走吧?主、子。”陈观吊儿郎当的,说这话确实真在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再不去,待会儿连她人影都看不到了!”
裴煦懒得理他,没说话,身体倒是实诚的很,跟着往那酒楼去。
岭南还是有热闹的一面。
这座酒楼到时辰便会开始奏乐唱戏,不似上京那般欢欣鼓舞,却也能感受到祥和氛围。
两人走快几步,找掌柜要了她们旁边的位置。
此处除了大厅,每桌之间都有一块屏风相隔。周围人只能模模糊糊看个轮廓,声音却听得十分清楚。
季枝遥坐下后,便给玉檀和自己倒了茶水。她胃口不大,只点了几样招牌菜,便缓缓舒了口气,仔细听楼下的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