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息顷刻间拂过耳廓,洁白的皮肤像被赤色颜料染过般,从后方看去,还能隐隐看到透红的颜色里夹杂着青紫色的脉管。
“行动。”他凑近低声说,“孤只看行动。”
这样亲密的距离,季枝遥下意识想到那方面,声音都没忍住抖了抖,“现在不可以!”
身后的人似乎往后靠了靠,离她远了些。等了会儿,季枝遥见他没动静了,小心地回头,发觉这人明明一直看着自己。
“本来就不可以……”她小声为自己辩驳。
他佯装深沉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眼前的人像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的幼猫,明明势单力薄,却还是冒险为自己坚守着。
等看她眉间快拧成一股绳,裴煦才终于放下玩心,抬手点了点她眉心:“我知道不可以。”
“那你……”一直不说话,这是在做什么。
裴煦抬手扶着她的腰身,另一手顺势从前往后按住她的后脖,之后身体往前微探,从她的薄唇上掠过。季枝遥才稳住了气息,又被他这样的动作扰得呼吸急促。
他刻意没有退开,感受着她小口小口的喘息,很近地洒在自己脸上。
“这样的行动就可以。”他低声说,极其认真地在教她。
季枝遥反应了许久,才知道他在做什么,伸手推开他,语气羞赧:“裴煦!”
他偏了下头,手稍收紧力气,季枝遥挣脱不开,反倒是挣扎过后,他们二人的衣衫都不合时宜的凌乱。
裴煦眼前便是她前身如雪般白皙的肌肤,手轻轻摩挲,便能激得她一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