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是他下的命令,裴煦的禁令无人敢懈怠,就连膳食都要经过重重检查才允许送入。眼下这个小宫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跑出来,若不是真的病重,谅侍卫不敢将人放出。
裴煦抬手喊来一个太监,随口让他带个太医去看。
那婢女不知何处来的胆子,竟然还不知足地说:“陛下,您已经许久没去看过我家才人了……她是真心悔改地,求您网开一面——”
陈钧站在裴煦身后,手上已经悄悄摸上刀柄,用力握住只待命令。
“你想不想去看看李平山如今地处境?”他忽然冷笑出声,垂眼阴冷地瞧着她,片刻后不等小宫女说话,他便再喊来一个人,“带她去地牢长长见识,到时,你再想想孤像不像那种网开一面的人。”
这宫女瞧着面生,应当很少听闻陛下地传言。被带走时面上的疑惑胜过恐惧,只怕不能正常地离开那,陈钧暗自摇了摇头。
“公主今日怎么样?”去月涟居途中,裴煦抬手揉着额角,问一旁的人。
陈钧:“太医把脉道胎象稳定,只是公主呕吐不止,几日不能好好吃东西,又瘦了许多。”
裴煦:“她这胎怀的坎坷,让底下人小心伺候。”
陈钧语气坚定:“是!”
…
离宫门一段距离,裴煦便听到远处有尖叫的声音。
下人不用吩咐都知道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走时,他们都紧张地低头,巴不得埋在地里。因为这声音就是从他们最不希望地地方穿出来的——月涟居。
“快赶出去!哪里来的野猫!!”
“快啊!别让这东西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