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样的抵抗最后换来一条锁住她双脚的银链,她被禁锢得更彻底了。
季枝遥哭了很久,眼前的绸带已经被眼泪浸得深了一度。可来者并没有体谅她任何,也没有趁机羞辱她,只像个木头一样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最终还是没能躲过。
在那一瞬间,季枝遥感觉此生从未如此绝望过。体内的合欢散像个看戏的歹人,毒力越发强大,身心摧残着她。
季枝遥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颤抖着却没办法改变什么。一身汗和泪,从最开始拼了命地抵抗,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个玩物一样任人宰割。
停息时,季枝遥声音已经喊哑,低声缓缓说:“陛下,是我无能,对不起。”
说完,她蓄足了力气想从下往上用力撞。
方才挣扎时她感受过,枕头前方,也就是她的头前是一排木柜,如今被这样对待,她已没有脸面再回去面对裴煦。
男人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反应很快地伸手挡住了她的头,轻易将人往下带,顺势又来了一次。
她从未有过这样绝望恶心的感觉。
屋外一片寂静,仿佛一个活人都没有。
像个没了魂的人,她被动地承受所有,一声不吭,尽管体内的毒力让她感知更加灵敏,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那男人兴许觉得她有些无趣,低头想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