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凭空消失许久,高台上的国君也完成了仪式。崇恩从他父皇身后的屏风中走出来,目送着逐渐消失在天边的几匹马。
“此番你立下大功,事成之后,重赏!”
崇恩俯身道:“这是儿臣应当做的。”
顿了顿,他后些许后怕,“可是父皇,此事若是让裴煦知道那女人毕竟是他相好,以他的性格恐不会轻饶。”
“待他知道时,季枝遥已经成尸骨一具。届时只需要稍作手脚,道她被劫匪掳走了,他也不好质疑。”
崇恩仍然想提醒他父皇,可眼前之人显然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一心想同掌门进殿一叙:“好了,这些事你好生盯着便是。有你在,寡人知道出不了岔子。”
说完,他便与那位掌门进殿,只留崇恩在原地。
他见过裴煦,自知这人不简单。原以为他是个明面上使手段的人,却不曾想这人也有如同自己一般阴暗的一面。上次的招数直接断送了他在季枝遥那里的好印象,今后也应当时刻警惕。
想到这里,他即刻下令增派人手去守着早已选好的古寺,休要让一个人离开那处。
迷迷糊糊的季枝遥是被几把粗糙的嗓音吵醒的。
“这娘们儿有什么特别?为何陛下特意要将她抓起来。”
“见识短浅了吧。”另一人卖关子,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你可听说过江湖上的灵仙阁?“
“自然知道!传说这个门派练长生不老之功,只是方法极其隐蔽,素来只传阁中的首徒。”
“对喽!今日被陛下请进宫中去的,便是如今灵仙阁的掌门,也是上一任掌门唯一一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