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那张画被她发现了,眼下,季枝遥也没有打算拆穿他。既然都只是逢场作戏,他能做到滴水不漏,她也可以。
“那这桩婚事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发生,陛下应当不会让我嫁去西澜的。”
“孤从未说过让你去。”他默了默,垂眼看眼前的人,尽管手中握这她的腕,感受着她的温度,却觉得今日的她有些疏离,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
正想着对策,他忽然想起另一桩事。
“眼下孤的毒并不要紧,除了疼些,已经没什么大碍,倒是你。”
季枝遥有些疑惑地歪了下头,“怎么了?”
“你忘了,如今你体内毒控制住每月只发一次,今日正好是月中,稍后得让人送些药来。”
他不说季枝遥当真忘记这件事。
起初她有百般不愿和为难,可随着他们二人相处,这件事已经没有最开始时的痛苦委屈,现在季枝遥只觉得欢愉至极。对她来说,毒发已经不是什么很要紧的问题。
“这几日过的清闲,忘记了日子。”她说完后顿了顿,面露难色。
“有话便说。”
“只是这段时日不知为何,葵水总来的不太准时。这个月的昨日才走,不知”她言尽于此,垂头还是红了耳朵。
裴煦懂医理,听完想了想,“孤给你开些调养身子的药方,今夜也只能挨过去。枝枝,你得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