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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这人总爱以冷面示人,但凡是与他有接触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不惧怕他。
结果现在这个人像个布偶一般,被她戳戳这里,捏捏那里。裴煦眼神无奈,却真的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任由她玩个够。
季枝遥大概试探了有五六次,有几次为了测试是不是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她还故意加大了些力气。
过后自己心虚地收回手,清了清嗓故作镇定地问:”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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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煦身子懒散地往一侧靠,漫不经心地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猫挠一样。”
季枝遥低哼了声,理了理裙子后让玉檀扶她回偏殿中沐浴。如今她体内的毒已经很稳定,每月像月事一般发作几次,开始她还有些别扭,同他讲时还会羞赧。
到后面,只要季枝遥夜里忽然翻身主动抱他,裴煦就知道季枝遥毒发了,会替她纾解。
有段时日,他成天被朝中事务烦扰,每日几乎无法休息。原以为能迅速解决的西澜事宜,如今却变得尤为复杂。具体的她不知,却也能从宫人口中得知西澜挟着没落的胡族正与裴煦对峙。
从前以栎朝的国力,任是哪个邻国都不敢来犯。偏偏年初江南瘟疫,后有大旱大涝,庄稼收成大受影响,往来贸易的处境不利于栎朝人,可对方的势力早已无孔不入,渗透进各个重要行当。
长门宫表面上风平浪静,殊不知每日都会死人,每日也有很多犯下大错的臣子直接被押送进他亲自看管的大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