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芜点点头,看似听得十分认真,“齐尚书说得对,所以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在皇上面前提起这些旧事,因为光凭一个你私挪库银,导致万寿宫坍塌之事就足以定你的死罪。即使死罪,那么死一次和死三次在我们眼里并没有太大区别。”
齐永春喉间发紧,他勉强地笑出声,说:“大皇子殿下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徐青芜朝他笑了笑,“尚书大人您也说了,咱们这位皇帝最是注重皇家颜面,此事若是查出来是大皇子私吞国库钱财,你觉得皇上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所以啊尚书大人,只能委屈您来做这个替罪羊了!”
齐永春吞咽着唾液,他生起焦灼,一改之前的平静厉声撕喊道:“不可能!大皇子尚且有许多事需要老夫协助!他不可能对我置之不理!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
徐青芜没回话在齐永春的咆哮声中转身离开,随着他的脚步身后的撕喊声逐渐降低,直至在也听不到。
从诏狱出来后,他望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短短半个时辰月光便被乌云遮蔽。
到底是错过了月亮最圆的时刻。
他从怀中摸出酒壶,正欲离开时一转身撞上了一个人。他不耐烦的刚要骂出口,见那人身穿一身火红的飞鱼服,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着像是站在这儿有一会儿了。
徐青芜心虚的放下酒壶,磕磕绊绊道,“爹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