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孙姨娘惦念小辈的心,明姝将雪貂裘放在桌上,酥如无骨头的手沿着崔承嗣的背脊来到肩头,玩笑道:“夫君,方才我在院子里见到你,你却不跟我说话,为什么呀?”
掌心碰到那层棉质的袍衫,才发现袍衫早被汗水打湿。
崔承嗣眼底仍是红的,周身滚烫,半点寒意都没有。
他发现明姝仍戴着那支凤头簪,簪在最显眼的地方。那蟠龙簪反倒被她藏在鬓发间隐蔽的角落,不禁攥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发哑。
“你不知道?”
那掌心也泛潮发热,明姝被他问得糊涂,狐眸轻闪:“知道什么?”
崔承嗣不答,视线落在那雪貂裘上,难得有了点兴致:“送我?”
他也不管明姝,拿起来端详了会,上面幽浮着明姝身上淡淡的兰麝香。忽然便高兴起来,再听明姝说了句“嗯”,便又更高兴了,将明姝拽到怀里。
明姝始料不及,背脊贴着他的臂弯,仿佛掉进一个逼仄的牢笼中,周身都是崔承嗣的气息。
他莫名烫得厉害,靴子碾着地上的巾帕,一点不解痒。
下一秒,他的拇指已在她的颈项上抚摸,摸得她肌肤战栗,逐渐发红。明姝的胸口起伏,不禁抓着他坚硬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