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了腰间水囊喝了一口,咕哝了一声,“要是他过不来,可休想我再回去助他脱险。”
“明宸帝君又上山来了?”随波逐流吃了一惊,“可不是说他不能再上来吗?”
“那就是一头倔驴。”云迟再次叹了口气,感觉很心累怎么破。
而很快衣袂飘飘带风而来,一身冷冽气息,不是晋苍陵又是谁。
随波和逐流觉得不敢置信,万没有想到晋苍陵果然能够避开命格杀进来。
云迟打量着他,看到了他的袍摆像是被什么利物割掉了一小幅,不由得轻笑一声。
“很狼狈地逃出来了?”
“不算狼狈。”晋苍陵也打量着她,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只什么东西的尸体,知道她应该也已经遇到过什么,但是看来打得并不厉害,看起来她脸上还是没有什么汗珠。
“骨影和霜儿呢?”
云迟刚刚问了这一句就已经发现他身上并无带着破天剑,心思一转,问道:“剑呢?”
“破天剑被命格杀缠住了。骨影和霜儿压阵。”
“所以,你的手是自己伤的?”云迟又看向了他包扎着的手掌。
“嗯,否则谁伤得了本帝君?”
这个时候还要臭屁一下?
云迟撇了撇嘴。
她大概能够想到晋苍陵是怎么进来的了。
她站了起来,说道:“破天虽然是一把杀器,身上带着极大的煞气,但是要骗住命格杀也不是那么容易,不知道能拖多少时间,赶紧走吧。”
晋苍陵眸光微闪。
他也知道她向来如此,一开始是不愿意让他跟进来,但是只要他进来了,她会很快接受现实,不会多加纠缠。
可是,她不计较,他还得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