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迟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跟他们说一声,你们也想太多了。
他们的确是不怎么把那些名门大派放在眼里,但也不至于真的傲成那样,明知道麻烦还自己拼命往前凑。
他们更多的是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想被那么多人包围着,那就易下容怎么了?
从酒楼出来,云迟和晋苍陵便开始问遍城中的各大药铺。
云迟从两间药铺里买到了两种药,但是剩下的两种却是怎么都找不着了。
甚至在听到她说出那两种药名的时候,药铺的伙计和掌柜还有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就好像在怀疑这两种药是她编出来的。
“这位大姐,”这一间药铺的掌柜对云迟颇为诚恳地说道:“我开药铺十来年了,从来就不曾听说过有这么两种药,雨无心和寂寂草?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闻所未闻。你要不然再去问问给你开方子的大夫,会不会是他的字写得太潦草了,你看错了?雨无心,会不会是无心果?寂寂草,会不会是苦季草?这两种我们倒是有的。”
什么无心果苦季草?
云迟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方子是从那本药经里面看来的,她很肯定自己并没有看不清楚上头写的字,雨无心和寂寂草,的确就是要这两种药材。
“掌柜的,”云迟递过去了几小片金叶子,这是因为金子在这里并不是很值钱,“那你能不能再跟我说说,这城里有没有人家里收的藏药多一些的?或是有没有人自己就种着药园的?”
她之所以跟掌柜的买消息,是因为这已经是最后一间药铺了,这间再没有收获的话她真很有可能没有办法制出解药来解了云啄啄的驯灵丹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