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芳嬷嬷赶紧把银票递给流月。
流月见状,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扶了扶额,“呃,芳嬷嬷,我还没开始施针,要不你等会儿再给?”
太子不屑的瞪了流月一眼,刚才狮子大开口,样子那么贪财。
怎么一转眼,她居然客气起来,搞得她是个一点也不爱财的好大夫,他这太子则成了小肚鸡肠的小人。
“行了,你假谦虚什么?赶紧收下替本宫施针解毒。”太子冷冷的出声,还难受的皱着眉头,因为此时他的手腕很痛,上面像有万蚁啃咬似的,又痛又麻。
流月懒得搭理态度差的太子,既然他这么说,她当然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接过来,狠狠的塞到小布包的最里层。
太子说得对,她谦虚什么,这是她凭实力坑的钱,为什么要谦虚?
狠狠的藏好钱,流月这才挽起袖子,认真的拿出银针,准备给太子施针。
流月在太子的各处穴位比划了一下,心中早已有了一套针法,她正在比划的时候,太子突然一脸阴鸷的盯着她,“等一下扎针,你可要轻一些,别弄痛本宫。”
流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冷冷的道:“扎针还分轻重?殿下不想解毒了?”
一个大男人,连扎针都怕,真是胆小鬼。
皇后赶紧拍了太子的肩膀一下,“你别说话,扎针哪有不痛的,别影响流月姑娘。流月姑娘,你尽管扎,别理他。”
他这儿子,像永远长不大似的。
流月看了皇后一眼。
行,有皇后这句话,那她就“尽管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