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楚非离吐出的毒血,流月意识到,这下糟糕了。
看样子,如果不在今天之内引出这只盅虫,等盅虫的兽性激发得最狂暴的时候,就不只是在楚非离体内搅动那么简单了。
到时候它就会吃掉楚非离的内脏,楚非离必死无疑。
这下,饶是做过无数手术、见过无数危急场面的流月,一颗心也不安的沉了下去。
再复杂的外科手术,只要有仪器和设备,都难不倒她。
可这是她从未解过的烈性盅毒,她对此没有把握,是正常的。
只是,看到床上又晕睡过去的男人,她是十分的自责和难过,感觉心里像堵满了石头似的。
她答应过楚非离,会尽力解毒。
可是,事实告诉她,她失败了。
此时,整间寝殿都被浓浓的阴沉气氛所笼罩着,方姑姑在拿帕子轻拭楚非离的嘴角,流月却站在原地发呆。
她看着在发呆,其实她在思考。
思考这其中的步骤到底有没有出错。
她之前两次解毒,都成功了,都引出了洞螈盅虫。
为何这一次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