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赶紧接过竹筒,点头。
一切都准备就绪,她也给楚非离施了银针逼毒,是该拿中药引出金蚕盅了。
金蚕盅不是普通的盅虫,光靠服药逼不出来,唯有通过这种方法,将它吸引出来。
等它出来,再想办法弄死它。
这时,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流月,不仅寝殿里气氛紧张,那寝殿外守着的众人,一个个在听到楚非离昏迷过去的消息之后,纷纷站不住脚,在原地焦急的踱起步来。
尤其是弘正帝和容贵妃,两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踱着步,要不是脸上的表情十分焦急,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在走t台上轮换着走猫步。
弘正帝在一旁凝重的沉思着,他掳了掳短短的胡须,在思考。
如果楚非离出事,他要选哪个厉害的人物来领导非离铁骑,要派谁去镇守边关?
这事,可真棘手。
貌似大晋朝暂时还找不出这么厉害,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弘正帝之所以那么快的知道里面的情况,是因为他早派人在监视着里面的一切。
那监视的探子,早把里面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虽然他说不准任何人闯进去打扰流月,但没说不派人监视她。
“离儿怎么会晕倒?听那传话的人说,上官流月说,离儿的盅毒发作得十分严重,今天若是引不出盅虫,怕是回天乏力,今天离儿就会没命!这……怎么会这样的?”容贵妃急得直拿帕子擦眼泪,她满脸惊慌失措的站在那里,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