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那只竹筒竟然被装满了,只见里面的盅虫粘在一起,或串成串,看起来十分恶心。
流月见状,赶紧叫方姑姑把刚才的装香灰的铁箱子拿过来,然后把竹筒里的盅虫连同中药全倒进了香灰里,然后冷声吩咐方姑姑:“速度把这些小盅虫烧死,一条不留!”
方姑姑点头,赶紧往铁箱子里放炭火,那炭火一放进去,只听滋滋滋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是那些胖胖的盅虫被炸开裂的声音。
很快,这批盅虫就被烧死在铁箱子里。
这时,流月已经重新装了一筒中药,再复制之前的方法,把竹筒放到楚非离的伤口处,继续吸引盅虫出来。
由于第一次吸引的盅虫太多,楚非离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盅虫,所以这一次吸得比较慢。
那些盅虫像知道外面很危险似的,纷纷缩着不敢出来,但流月并不担心,她依旧拿着竹筒,专注的守侯着。
楚非离一见,发现流月的额头上竟然沁满了很多豆大的汗珠,他朝方姑姑看过去,“帮她擦下脸上的汗。”
“是,殿下。”方姑姑说完,赶紧拿了一张白色的绢帕,细心的替流月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汗。
被擦掉热汗之后,流月这才像被打断一般敛了敛眉,看到已经烧成灰的盅虫,流月在心底暗暗高兴。
原来这黑苗老人的解盅方法真的有用,幸好她当初看了一遍这本书,要不然今天就派不上用场了。
看楚非离脸上的表情,似乎已经慢慢恢复正常,他肯定已经不再腹痛。
但她知道,他体内还有一只母盅,金蚕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