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几次,她已然受不住,声线克制不住的颤抖。

“哥哥……”

她终于服软,双手颤颤巍巍地去搂抱他,眼角悄然落下泪来,柔声唤他,“琮之哥哥……”

心满意足,他动作转而温存下来,去吻她眼角的泪,将她的柔软与自己的坚硬愈发紧密,不能分离。

至死方休。

翌日雨歇初晴,沈清棠还未起,裴琮之又径直出门去。

陈国官员失踪一事还未了。

也是奇了怪了,偌大的上京城,这好端端的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这事往小了说,是官员失踪不见。

往大了说,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事。

沈清棠也能听见些风言风语,百姓迷信深重,坊间隐隐有妖邪作乱掳人的说法四下流传。

落月听了,也来问她,“夫人,这世上真有妖怪吗?”

哪里来的妖邪。

不过是人心作乱。

裴琮之夜里归家,听见这样的无妄之词,不过挑眉一笑,“无知妇童传的虚言妄语,妹妹也信?”

他捞袖净手,难得归家早,和沈清棠一同用膳。

也给她解惑,“陈国使臣失踪,免不了要大肆搜寻。这几日,已是将整个上京城翻天覆地搜了一遍。眼下,这上京城的大小坊市,街道瞭台,叫人摸了个透,怕是连城图都绘出了。”

谁想要上京城的城图,自然是陈国的太子殿下——慕容值。

沈清棠不解,“梁陈两国不是一向交好吗?”

眼看这和亲在即,他这是想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