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仞摇头:“当然不能,错过了这回,等毒深入骨髓,想拔也拔不出来了。现在不拔她也不会死,但会疾病缠身,短寿。”
这两个字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秦弗心里:“不行!”
“当然不行!”谢允伯心疼得要命,“钟神医,请你一定治好我女儿,大恩大德,我们谢家一定会永世难忘!”
谢容钰也道:“请神医妙手回春。”
钟白仞听着顺耳,谢家父子嘴就是比殿下甜,还知道管他叫神医,这不比府里那群混蛋幕僚一口一个老头强?
“尽力,尽力!”
其实钟白仞也很诧异,这小丫头瘦瘦小小,哪怕昏睡中忍耐力也很顽强,不输男子,看来也是不想死的吧。
他看了一眼秦弗,见他郑重其事地说许澄宁由他照顾,晚上他要留在这里。
谢允伯不乐意了。
“你当她爹和她哥是死的吗?”
秦弗不慌不忙看了一眼钟白仞,钟白仞被这个眼神刺了一下,顿时看戏心情全无,咂咂嘴,不大情愿地说道:“患者也是有感知的,越重要、感情越深的人陪在身边,能好得更快。”
“为什么?”
“因为有爱。”
说完,他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谢允伯像被烫到,龇牙咧嘴的,想反驳却反驳不了。